樊可晨不由得慶幸起四周昏暗,沒讓他瞧見她面露羞赧,早已脫口而出:「你盡避說!」
她絕對答應。
「你知道?」旭黎無法克制激動。「如果你知道,為什麼、為什麼這麼多年來,你都不肯理我?你、你不肯嗎?」她竟這麼討厭他?
樊可晨一臉鐵青,嚴重缺氧。為什麼這個問題,可以扯到「多年來」?難道他要告訴她的是——旭黎家里……連、連一間廁所都沒有嗎?打死她也不可能吧?
她吞吐說道:「你、你從來也沒直接告訴過我,我、我怎麼可能主動開口找你過來?」听起來,他想告訴她的,也許不只是借廁所……但,除此之外,他還要說什麼?
「那我全說出來的話,你會接受嗎?」聶旭黎血壓直線上升,一把抓住她縴細雙手,告訴她:「我一直——」話還沒完,他卻愣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