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布料滑过椅背的声音格外清晰,像在切割着什么。
众人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军靴踏在走廊上的声音渐行渐远,心里都憋着股气。
自家太子爷多少年没对谁动过心思,当年在军校被校花堵着表白都目不斜视,
好不容易遇上一个,偏偏被阎家这伙人截了胡 —— 这哪里是添堵,简直是往人心里扎刺,还转着圈地碾了碾。
而被他们念叨的苏软,此刻正被阎家六人簇拥着走进军区总院。
门诊楼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,阎景之借着职务之便,直接安排了全身体检,护士递来的体检单密密麻麻列满了项目。
“全身体检?” 苏软惊得瞪大了眼,手里的体检单都差点攥皱,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
“阎医生,不过是打个破伤风针,用得着查肝肾功能、做心电图和 B 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