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开了水龙头,收不住掣:「我恋上令妹,不能自拔。」
「你四处告诉人?不是说恋爱需要储蓄的吗?」她说,垂下的头没有抬起。
「那是别人态度,我愿意昭告天下。」每次提起水玲珑,都仿有千言万语,欠的只是听众。我的落寞是,听我诉说的人虽多,却不是心目中喝念的那位。
她抬眼,却不正望我,只接触我的衣襟:「你可以告诉她。」
「面对她,话再多也说不出心坎中那一句。」我叹气:「姐妹二人,就是在她面前不及与你般自在。你没有予我压力。」
「因为你爱的是她。」
「她跟你说起过我吗?对我印象如何?陈,依你看,我有没有机会?」
陈站起来,背著我,没有答腔,我下床,身子不稳,扶著墙,问:「怎么了?」她前影顿了一顿,轻轻问:「如果她不是红人,你还会倾倒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