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猛地一抓,握住她的长发,邪肆的眼直盯著她那双迷蒙的眼,只想试试她是不是真哑了?
名字?!她正想问他呀!
「嗯……」海连琪拼命摇头,泪水控制不住地淌下。
「哟!怎么搞的,变得这么爱哭,原来的那只母老虎呢?」
徒单飞将她的乌丝抓得更紧,却也被她身上熏恶的味道给逼得皱起眉。
「喂,你究竟多久没洗澡了?」
她仍是直摇头,泪花洒落在颊上。
「啐!算了,跟个哑巴说话,无聊透顶。」他忽地放开她,冷冽地撇嘴又问:「会写字吗?」
女人爬起身,赶紧躲到床榻角落,怯怯地点点头。
「那很好。」他随即走至案旁,拿了枝笔与纸张,再次回到她身边,「写上你的名字。」
海连琪拿著笔,却顿在那儿半晌,一个字也写不出来。
「怎么了?还不快点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