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我感觉你是刻意和我保持拒离?一如我们刚认识时,你总是刻意戴起一张冷漠的面具对我。」震桓收起几乎将他吞噬的痛楚,伸手轻触她柔嫩的粉颊,再次扮演起复仇的角色。
「就如同那时我所坚持的理由。」五年前无知的她以为有爱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,他又何尝不是?但是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小女孩,两人之间的藩篱还存在著,而且这道藩篱愈筑愈高愈坚固,不再是爱可以摧毁的。
「你仍旧观念传统,附加在我俩身上的差距仍旧存在?」他问。
「它没有理由平空消失。」今晚这场宴会更加深她的想法。
「我仍是那句老话,我就在你面前,你仍旧坚持你所认为的距离存在吗?」他用双手捧著她的双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