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记得师父曾说过,我刚到山庄来时,也曾大病一场,又过了好久才肯和人说话」
邢卫当然知道齐叔浩的童年有多悲惨,所以就益发想疼惜他。那一段日子对邢卫来说,也是一种煎熬。
「我那个时候一亘有个疑惑。为何爹、娘、妹妹全死了,单单就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?为何我没有限家人一起死掉…」
「别说了」邢卫怕齐叔浩太激动。
「不行!我非说不可,不说的话,我无法和你做个了结」齐叔浩慢慢的转过头来,眸子里再也没有怨憎,只有如寒冰般的平静,让人不寒而栗。
霎时,邢卫脚底发冷、头皮发麻,即将失去齐叔浩的恐惧将他紧紧攫住,让他动弹不得。,
「我这个人很笨,就这样一直带著无法复元的伤口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