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谁?
她很镇静,取出手提电话打算通知警方。
文英杰说:「上去看看再说。」
「危险。」
「叫司机一起。」
日朗点点头。
文英杰也很赞赏日朗处变不惊,朋友好,伴侣好,伙伴也好,遇事大惊小敝,抱头痛哭,那可真叫人吃不消。
一行三人到了六楼,只见大门虚掩,只关著铝闸,司机立刻说:「焦小姐,我马上去召警。」
文英杰眼尖,「有人。」
日朗也看到了,愕然。
文英杰问:「是谁?」
「是我母亲。」
司机一听,无言而退。
日朗掏出锁匙开门,因有外人,不便即时问母亲开门匙从何而来。
不料她母亲先发制人,「回来了,哟,还带著人。」
日朗深深悲哀,来了,她又忙著侮辱她了,真正几乎全社会都开始认同焦日朗苦干的成果,她母亲却仍然忙不迭踩低她。
文英杰忙称呼一声:「伯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