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四年多了……当事人不走出来,他这名旁观者又能说什么呢?只是……床上这小子是否是……
「幸福?」聂端衡冷哼。「那是骗小孩的玩意。」
「那他呢?」他又问。「你将他置于何处?」
「他?」聂端衡打从见到白苍梧便没有松过的眉头更加的纠结。「他只是室友。」
「是吗?」白苍梧怎么觉得聂端衡很紧张他似的,那脸色之苍白较床上的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面对白苍梧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,聂端衡仍是不肯显露真心。「是的,有问题?」
「没有。」白苍梧投以关心的一瞥,颇有深意地说:「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」
「我跟他称不上有交情,而且他会成为我的室友,还是我干妈、你妈妈的安排,有意见,你可以去跟她抱怨,我无所谓。」聂端衡冒火的冷笑让整个房间的温度至少下降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