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克制味蕾的挑剔,她在便利商店买了御饭团和三明沾,在饭店对著电脑处理邮件和传真信函,直到睡前,强迫自己忘了吃这回事。
第三天,到了嘉义,她糟糕地发现一件事──生理期提前来了。
这是她少女期至今的一大罩门,她如临大敌地备妥止痛药在身上,走完当天的既定行程后,面色发白地回到饭店瘫在床上。
这样也好,她全没了吃兴,不必烦恼该上哪间餐馆。
她忍受著下腹纠扯的疼痛,再吃下颗特效止痛药,蜷成虾米状,蒙头大睡。
第四天,抵达台中,她冒著冷汗拜访完两家特约商,意志坚强地撑回饭店,生理痛的不适达到颠蜂。她咽下两颗作用不大的止痛药,躺在床上,静待痛苦过去。
迷迷糊糊昏睡当中,电话依稀响了无数声,她连动根指头都累,全然不予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