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意,生日快乐!」
生日?他放著台北的事不管,远道而来突袭她,就为了她的生日?
「你常送女人这种东西?」她的声音彷佛不是自己的。
「不,就妳一个。」
他答得很快,她却再也不敢贸然承接他的注视。她隐约意识到,这一抬头,她就会失去掌控局势的机会,他出的这一招,让她登时忘却了小肮的作痛。
真是该死!懊死!
这个臭男人,永远都是一袭执著的黑衣,短发抹得油亮,笑脸亦庄亦邪,她未来对象的蓝图,从未有这番形貌及举措的男人出现过,她怎能让他肆无忌惮、不伤一兵一卒地攻城掠地?她的防守能力呢?
她一举掀开被单钻进去,紧紧将自己裹成一颗圆球,在防护罩里恼怒地大喊,「方斐然,我再也不出去,不出去了,你能拿我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