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搀著如纸风筝般虚弱的她坐回床上,扭开床头灯端详著她。
「拜托你,我现在邋遢得要命。」她掩住素净的脸,尴尬得无以复加。
「这有什么?难道以后妳也要化著妆和我同床共枕?」他怪笑。
好家伙!三句话不离初衷,看来不使出撒手?,她永远也得不到安宁了。
她数到三,挪开手,抬起脸,伸长脖子,凑到他面前,无力地道:「你仔细看好,我在家就是这个样子,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?看完了如果打消了和我共结连理的念头,出去时帮我带上门,我不太舒服,想休息,失陪了。」她从没想到要牺牲形象去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。
他动也不动,垂视著近在眉睫的她。
她长发蓬松、凌乱地披散两肩,素白的面色有点晦暗,是失去了平日鲜明的色彩、卸下了职业女性的干练气息,但干净而无刻意修饰的清秀五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