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过耳后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颤,绞住手指的花穴也忍不住一阵收缩。男人还不吝惜地发出一阵低吟,洒在她的耳畔让她连心房都不规律地颤抖起来。
“我的手掌都湿透了。”男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,趁着间隙吻了吻她耳后的肌肤,“可以插进去了吗?”
那远离核心传来的酥麻,却阵阵弥漫向了全身。
靳南庭从来不是个多话的男人,在床上也并不是。看似绅士地关切问询,也必然是带有目的的。而果然,男人的手指此时也不顾花肉恋恋不舍的挽留缓缓抽出,转而翻掌握住她的手腕,让她无法在自己同样难耐的脆弱上作乱。
他要听什么?听她求他快些?猛些?深入她,贯穿她,让她停止所有的思考?
她绝不会求他的,他应该也知道。
但她也不太敢挑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