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月的膝盖无意识蹭去了有些凉的被面,他撑起了点上身,看向阎决。
阎决被这一眼看的险些就靠了过去,他的手缓缓离开潮月雪白光滑的腿肉,“你该休息了。”
潮月皱眉,气恨地踢了脚阎决,踢完更是把脚放在了阎决最滚烫的地方,“你在装什么?”
阎决的喉咙很干,但是没动,他在犹豫。潮月带回来的那两本孕期有关的书他都看了,但是他还是不敢。
潮月踩得用力了点,“这根东西不用就割了。”
“快点。”
阎决还是动了,但动的不是自己的裤子,他完全地跪伏在了床上,鼻尖和唇都能闻到淡淡的腥味,更多的是甜。他比潮月大了一倍的手牢牢扣着潮月的腿,指缝间溢出来软软的肉。
潮月眼睫都湿了,唇红的像玫瑰,阎决不是没这么伺候过他,但可能是他们太久没有了,也可能是这条狗前所未有的卖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