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很轻,指腹的茧都小心地避开了潮月的皮肤,说话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,一方面是他本身话就不多,另一方面是他怕多说多措,惹了潮月不快。
可惜潮月还是不高兴了,拍开阎决的手,冷道:“那你可以滚了。”
哑巴狗,一条不会叫的死狗。
到底谁是主人?
潮月走进浴室,发现早上扔的手霜已经不见了,不仅如此,他那一个架子的瓶瓶罐罐也都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小袋一小袋的样品,仿佛在说:这个没有危险,想砸镜子就砸吧。
潮月想把这些小样扔阎决脸上!
他洗完澡,浴袍都没披就抓着这些小样出去了,刚打开门,脚还没踩到地毯,一件宽大的浴袍就把他裹住了。
阎决神情认真地擦拭着潮月身上的水珠,力道适中,他滚烫的体温隔着浴袍都传到了潮月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