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说,这是什么意思?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?还是她故意说给我听的?想气气我?」
「你口中的‘她’到底是谁?」苏黎秀眉微蹙。说实话,从诗诗今天晚上语无伦次的哭诉中,她压根没听懂究竟发生了什么天大不得了的事情,让诗诗难过成这个样子。
这时,何其从吧台内侧探出身来,端出一杯鸡尾酒,推到诗诗面前。
「这酒叫什么名字?」苏黎问。
「‘节哀顺变’。」何其似笑非笑地一撇嘴。
「你说什么?」诗诗立刻跳起来,凶狠地瞪住他,「你刺激我?」
「我这是在安慰你,小姐。」何其耸耸肩,「不然还能怎样?一切已经成定局了,你现在惟一能做的事,就是什么都不做。反正郭经理一个星期以后就会离任,你到时再烦恼也不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