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完了看一眼诗诗,见她还是气愤难平,干脆自己端起杯子喝了。
诗诗就这么眼楮一眨都不眨地瞪了他好几分钟。终于,她的眼眶开始发酸,她的肩膀垮了下来。呼,累死了,她在这边吹胡子瞪眼气个半死,他老兄却是悠哉游哉,跟个没事儿人似的!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浊气,赌气地把头一别,「懒得理你。我要去跳舞。」
说著,她像一只蹒跚学步的鸭子,摇摇晃晃地跑进舞池去了。她的脑袋有点发晕,步子有点发飘,跟不上音乐的节奏,就站在那里傻乎乎地扭动身体。
这时,苏黎忽然把头凑向何其,眼光中含著深意,似笑非笑地说:「其实,你很关心她。」
「谁会关心那个白痴?」何其伸手推了推渔夫帽的帽沿,转过身专心调酒去了。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商诗诗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