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男人逃避时很绝情,但却不知道自己的心会被刺得这么痛?
她正在收拾起散落一地的图稿,从服角余光中,她看到他走出浴室。
他全身散发的热气,凝聚成千千万万的水珠,覆在他结实伟岸的身躯,只见他穿著一条短裤,一条毛巾随意的披在颈间,笔直的走向她。
岳蝶卿的心猛然一跳,但随即知道了他想做的事。
他手里拿著一条短裤,递给她,声音是冷淡的。「这先给你穿,你的衣服洗好后,我会叫人送到知本给你,岳小姐。」
「岳蝶卿!这是我的名字!」岳蝶卿猛地站起来,方才那颗泪一下子就化成无法遏止的怒意,先前的乐观自信并未消失,她告诉自己,她只是想要一个公道。
她低声吼道:「和一个人做完爱或,不管你怎么称呼它,知道对方的名字难道不是一种礼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