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離開多久,方才幾名在歌舞樂音中的曼妙女子,他便已記不得她們的容貌了。她們之于他,便是一具具屈意承歡的柔軟女體罷了。
她們不像姬子夏,她有才能、能與他對峙、能與他爭鋒相對而毫不遜色。
「脖子上這喉結是如何來的?」皇甫昊天再度問道。
「刀子割的。」她星眸一揚,沒好氣地說道。
「你自己割的?」他濃眉一擰。
「我娘……」姬子夏撫著頸間的傷疤,不意卻哽咽了。
娘當時淚流滿面地為她割下那一刀的情景,彷佛還在眼前,她們卻已天人永隔了。
皇甫昊天感覺到她的輕顫,將她摟得更緊了些。「傷得很重嗎?留下這麼明顯一道疤。」他低語著。
「不,傷得不夠重,甚至沒留下疤。只好,拿刀子再割,總算是皮肉全被破壞殆盡,便會留下這麼……」
「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