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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些日子,陶秋竹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每天一睁开眼睛,就能感受到脖子上甜蜜的负担。
无论晚上小毛球睡觉离她多远,第二天一早都会趴在她脖子上睡,这也导致,她每天梦里都能梦见自己变回原形。
一棵可怜兮兮的小草,被一只大毛绒绒压到窒息,然后从梦中憋醒。
她试图跟小崽子讲,压她可以,但请不要压脖子。
小崽子垮着小猫批脸,看起来有些委屈,说不是他干的,陶秋竹不信,他只好点头同意,暗自思索晚上一定要控制好自己。
结果再次醒来,他那么一长条挂在她脖子上,尾巴尖无意识地扫着她的肩膀,时不时擦过她露着外面的肌肤上,留下一阵痒意。
说来奇怪,明明只是一小只,怎么半边肩膀,还有腰都被压疼了。
莫不是小崽子一晚上换了好几个位置压她?
她生无可恋躺在原位,指腹抵住他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