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许,额前碎发随着呼吸的动作,轻微起伏,在她的侧颈和下巴处轻挠,使人感到微弱却连绵的痒意。
“程嘉也。”陈绵绵稍微平静下来,去掰他握在她腰侧的手指,不算友善地喊他。
“你喝多了,要睡回房间睡。”
程嘉也没吭声,连动都没动。
似乎是困倦到极点,就连陈绵绵一根根去掰他的手指都不管,只是紧紧搭在她腰上,掰开一根,又落下去另一根,还始终闭着眼。
陈绵绵:“……”
体型的压制太明显,她尝试了半天,给自己累出一身汗,半点作用没有,索性放弃了。
她偏头去看程嘉也。
他下巴搭在她颈窝上,从她的视角望去,只能看见利落又分明的下颌线,还有一点侧脸。
他神情平静寡淡,整个人侧身躺着,卡在沙发靠背与她之间,一手还紧紧扣住她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