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走到哪儿都吃得开的童仓堤踫上门内的铁靳,不论何事只有先矮一截,让她扯著耳朵数落的份。
在铁靳寄住他家的那一年,弄不懂明明病得剩不到半条命的他,为何还有余力拿著两颗眼珠子随铁靳到处转。
即使中间两人曾分开近十余年,他早已淡忘了对铁靳的反常举止,在一踏进家门,再次见到长大成人的铁靳那艳若桃李、秋波微送的容颜时,遗忘的记忆立刻如排山倒海全回到脑中。
「童仓堤啊童仓堤!门另一边的人是和你一样的堂堂男子汉呀!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,他小声的嘀咕。
万万没想到同性的铁靳会让他产生无法自抑的遐思。
成年返家的童仓堤发觉自己这种畸念,怕本身偏颇的想法让人发现,尤其是铁靳,也害怕自己真的得了这种断袖之癖的怪病,不得不一头栽入野花丛内,去寻求、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