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片刻,淡月就顺著婉蜒河岸,寻著断断续续的乐声歌声前进……进入林子,正悠哉悠哉抽著旱烟丝的太爷们,见到布衣轻装的淡月,他们都做出同样的动作举止替换月从头顶到脚板的打著分数。
淡月见多了这种目光,当场从腰带上取下一枚金元宝,约莫五十两重,托在手上,就说:
"我到清净处喝壶酒,谁愿意载一趟?"
这下子场面可热闹啦,那些金子包上三天的船足足有余,出手如此阔的船客,见钱眼开的"太爷"怎肯放过?
于是,这个说他船里的姑娘好,那个说他的姑娘曲子唱得妙的言语就纷纷出笼。
淡月指头一点,一艘有著轻纱帘艘,装饰得如幻似梦的高雅花船就雀屏中选了。
花了些银子,把船上的歌妓,艳姑、老鸭、丫鬓、龟公…统统赶下船去,只留下船夫替他画肪花船,
他在船上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