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赶著去宣州迎娶未婚妻呢!
世上没见过像他这么奇怪的人,带著鬼妻去迎娶未过门的新娘。也许正如爹和二弟说的那样,他是有些呆。
日开不了解他徘徊难决的心理,还趴在他的背上动个不停,「你这个人很麻烦嗳!不让我叫你相公,又不准我叫你‘恨恨’,你想我叫你什么?」
「别恨——叫我‘别恨’。」他坚持,昏暗的眼中暗潮起伏。
日开反复咀嚼著他的名字,娇小的脸蛋涌起不属于稚嫩的彷徨:「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?是不希望别人恨你,还是你不想去恨谁?」
别恨重重地托了托她软软的小,成功阻截她过多的问题,「名字就是名字,哪那么多问题。你叫见日开,你哥叫见钱开,你们兄妹俩的名字还不是一样奇怪。」
没工夫反驳他,他托她的那一瞬间,红油纸伞差点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