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并非有心要冒犯你,先前真是一时情急,没有想到其他的,所以才那么做的,事后见毒血均已吸出,才想到解药之事,我真的没有骗你,若我有半句虚言,愿受天打雷劈。」他焦急得连毒誓都发了。
「就算先前你是无心的,可是方才呢?你怎么解释?」她的俏脸上仍满是怒容。她冰清玉洁,可是却一连两次,教他给毁了清白,不由得越想越气。
「方才……」他怔了怔,这该怎么解释呢?「方才是我鬼迷了心窍,情难自禁,绝非存心要冒渎你的。你身子尚未完全康复,实在不宜赶路,这样吧!我答应你,等你身子复原后,你要如何对我,我都依你,绝无二话,你快下来吧!」他低声下气的求她,只为了心疼她受伤的身子,此刻,他已经有些体会到孟机的话,情之一物,真是令人愿意为它做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