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和长孙桀成亲之后,楚梦笙的禁足令随即被解除。现在的她,可说像只自由的鸟儿,爱飞到哪儿就飞到哪儿,好不悠哉!
然而,这种自由是有限制的。长孙桀带著微笑认真地告诉她,她想出府可以,前提是一定得有他陪同,他的说法是:为了保护她的安全,他舍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。
哼!楚梦笙皱著眉轻嗤了声。原来他所谓的改变仅此而已,她居然还被他那番「包容」的宣言给感动得一愣一愣。
这十多天以来,他确实未曾再逼迫她熟识那些历代贤明女子所著的律典,也不曾再因她一些大咧咧略显粗鲁的举动而动不动就皱眉头,板起脸孔来对她说教。
正确的说法是,他只是改变了方法,对她循循善诱,软语劝诫,一开始,她还颇受用,可久而久之,她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,认定这是他变相的压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