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侧身让他进入房间,随手关上了门,坐回沙发上,沉默不语。
他看着我手上的威士忌,再看向桌上已经空了的瓶子:「昀,你喝了多少?」
他坐在我身边,伸手想接过我手上的酒,动作温柔的像在对待易碎品。
刚才那个在会议室杀气腾腾的黑道首领,此时只是一个心疼深爱之人的男人。
「我刚才跟他摊牌了。」语气带着一丝满足,但更多的是担忧:「你不需要为了他伤害自己。」他看着我脸颊上的痕跡,怒火中烧,强压下想回会议室将秦渊碎尸万段的衝动。
要是这世界上,真有如果呢…?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任由他将酒拿走。点起一根菸抽着。他看以后并没有阻止,而是自己也点起一根。
「昀昀,你知道吗?」他缓缓伸手搂着我的腰:「刚刚在会议室,他差点就对我开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