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言深幽幽道:“可我醉了。”
阮或一噎,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,这个人实在是太过机敏了。
搞得他现在都有点额冒冷汗,说话有些吞吐,道:“昨昨晚我也醉了。”
傅言深静静地看着他,好一会,拱手道:“多谢兄台好意,我先告辞。”
说完他就要走,阮或在身后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敢喊住他。
阮或旁边的侍卫皱了皱眉头,上前一步道:“殿下,今日你为何如此反常?”
阮或烦躁道:“你懂什么?”
他一开始重生回来还有心情装一下,现在完全没心情了,这是不是又搞砸了?
想想那扒皮抽筋,他现在就每晚每晚地发噩梦。
他不是没试过杀傅言深,但每次重生都在这个山喀拉小县城,他气冲冲地去寻傅言深。
然后,大晴天的,万里无乌云的碧日大晴天!那万钧的雷霆就追在他身上劈,一命呜呼,又死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