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知道这么做只会为大家带来麻烦,他是聪明人,他看来也冷静理智,当年如此,如今——自然不该傻,是不是?他为什么来?
她努力使自己不回头,她不能——再给他任何一点儿鼓励,绝对不能。每走一步,脚步更沉更重,心中更痛得不可收拾,她——不能回头。
走得气喘,她仍是只望著山上的家,背后是方丈深渊,她绝不能回头。
也许走得太快,她额头,鼻尖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,全身都发热了。她举起手想抹一把汗,一条浅米色,在一角绣咖啡色W字母的手帕伸到她面前,她心灵巨震,望著那修长却不细致的手,全身的力量都从地下遁去。
他——怎么跟了上来?
她控制不了全身的轻颤,她压抑不住眼眸中的泪水,她无法使自己的脸庞更有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