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?」
「没有钥匙,我如何在你家来去自如、称你所愿呢?你心里想的不就是这意思?」他叽咕著,表情单纯自然。
「少装糊涂了,雷远!」她心知肚明,拆穿了他。「我是叫你自动自发的走出去,省得我开口撵人,你面子挂不住!」她索性把话讲明白,免得他又胡思乱想,误解她话意。
「我该感谢你设身处地的为我著想吗?」闷闷的声音发自他口中,面庞上,却一丁点悲伤的神态都没有,泰然自若得很。
「用不著这么客套,我们还没有那么深的交情!」水蓝漠视于他的存在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「再说,你也不是个懂得感恩的人,何必费力辛苦的扮演不属于你的角色?」
他吊儿郎当的摩娑下巴想了想。
「说的也是,你的话很有道理!」他同意她所言,接受了她的规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