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我觉得难受的像快死掉一般?征人……叔叔!我用力扁住嘴巴,以防自己爆出哭声来。
咱们三家围成一大圆桌,每个人都吃的不亦乐乎,陶斯和安东尼更是极尽谄媚之能事,巴结著初来乍到的客人。
但我妈妈好像有些不开心,半声不吭地吃著菜。这太反常了,以往母亲总是话题的中心人物,怎么这会儿成了闷嘴葫芦?
「恬姐儿啊,妳当真不记得征人叔叔了?」安妈问我。
我一面扒著米粉,一面摇头,根本腾不出时间作答。
「想当初你们三个老是摇摇摆摆跟著征人后面跑,要不是……」
我妈忽然用力咳了一声,止住了安妈接下来的话,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僵。
我则是莫名其妙得很,根本不知道这些大人在背后玩什么把戏,继续啃著银丝卷,看著坐在对面的安徽人,心中不断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