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再說一遍!」
莫騰悶雷般的聲音在石屋內回響,輕而易舉地將微涼的秋日逼迫成冬季的嚴寒。
「我要的是鼎。」秋楓兒回應他的仍是平平淡淡的一句,對於那雙要瞪透她的利眼,似乎毫無所覺。
「你怎麼有膽在我面前說這種話!」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。
「啊——」
她悶叫出聲,因為整個身子已被他從床楊上高拎而起。
莫騰扯著她一捏即碎的身子,高壯軀體強勢地俯視著她微微顫抖的身子。
秋楓兒重重喘了一口氣,衣領勒住了脖項,能夠進入她體內的氣息微乎其微。而這男人不只要剝奪她的呼吸,竟是連她的肩臂都要一塊兒扯掉一般。
她雪白的瓠齒咬住雙唇,免得自己的痛呼聲溢出口。
眼看她蹙眉忍痛,把青白的薄唇咬出血色,他心口一揪,又想松手,又惱火於她拒他於千里外的態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