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陈先生收线。
虽然,看来姮柔赢了一次,但陈先生这人——是不是让她渐渐看到真面目了?他像无赖,像流氓。
「什事啊!你在发脾气!」母亲站在一边。
她瞪母亲—眼,烦燥的。
「我的事你别管。」
「我是妈妈,我怎能不管你的事?」母亲说:「你刚才跟谁吵架?」
「公司——同事。」她吸一口气。
母亲是不能知道这些事的,否则会吓死,担心死。
「你们平日讲话都这凶巴巴的?」母亲问。
「遇上我正在发脾气。」她摇摇头。
「唉!进了这家公司,你整个人都变了,」母亲叹息。「你以为我看不出?你变得紧张,烦躁,易怒,敏感,到底你们公司做什的?」
「你才敏感,」她努力使自己脸色好些。「我们公司卖机器的,大型的,会另外做什呢?」
「希望是我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