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另一人气愤的说著。
闻言,他心头一紧。
他怎能忘了,是他害司月中毒、中剑的,一切都是自己的错。若不是他突然昏倒,司月不会想带他出去;若不是自己的仇人寻上门来,司月不会受伤、不会中毒。他怎能忘了这件事呢?
原来,一切都是自己的错……
「别说了,当心教人听见。」
「怕什么?反正那白少邪也活不久了,我怕他作啥?」他的奸笑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险。
活不久?对了,他快死了,他快要死于邪魅之下。
身体仿佛还记得那毒发时的痛苦。那种痛楚,他现在想起仍余悸犹存;那是一种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感觉。毒发时都已如此痛苦,那死时呢?他死的时候会不会也受尽痛苦?如果会的话,那么他的死状一定很惨吧?
他能够接受自己以这样的方式在司月面前死去吗?不!这样太残忍了,他不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