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明天、后天,谁知道?」水昊晃著手里的茶杯,一杯茶梗在淡棕色的液体中旋转,好比他和若梦的浮生。
直到徐徐停止,他才将它一口饮尽。
***
「你手里抱的那一大袋是什么?」水柔拿掉口罩,从一堆实验器材中抬头问刚走进实验室的田老。
「还不是你上星期开的那场记者会,新闻播出以后,台北警局和各家电视台陆续收到、再转至特勤组的仰慕信件。」田老把袋子放下,有张「开麦拉的费司」毕竟是不同。
「嫌犯阿海还是没消息吗?」水柔对那袋信函没啥兴趣。
「苦力仍在全力缉捕中。」那袋信还真重哩。田老轻槌酸痛的老肩。「对喽,有几位制作人和电影公司,都在向咱们打听,问你要下要去拍电视、电影或去主持节目。」
「怎地?你改行当经纪人啦?」水柔出言相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