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益于生活规律,韩珍体质不差,伤寒感冒她扛得住,只是晕车恼火,她吞药时目光瞥过那块绿白色包装的糖。
脸腾地火烧一般。
“我好多了,该下车了。”
季庭宗不这么觉得,他看她连眼皮都烧成了粉红色,口袋里手机震动数下,八成是省办公厅召他回。
前不久,中组部对省里下发干部人事调令,书记赴北京参加送别宴,晚九点飞机回虞山市,大小回程细节需要他指示安排。
时间耽误不起。
他嗯,韩珍推门下车,春桃般粉融融的脸露出为难,似在斟酌道别词。
季庭宗蹙眉,终等她生涩憋出一句,“季领导,有缘再见。”
他眉压得更紧,唇角却扬了下。
…
韩珍回台里宿舍歇了一晚,关了机,周斯启的电话轰炸,她一概不知。
转天,准时去单位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