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霉臭味道更浓了,
「芝兰,你生病?」
「休息两天就好。」
安真扶起她,这时双眼已比较习惯黑暗,看到芝兰脸色灰败。
「芝兰,我同你看医生。」
「你每次来都企图大肆改革,不如好好陪我说说话。」安真惭愧,「是、是。」
芝兰握住她的手,「这次我若好起来,一定争气做人。」
「我去冲杯茶。」
芝兰喝了热茶,精神似略好。
安真去洗手,看见角落一只盘子里有一块血花,霉味就自那里付出。
安真毫不犹豫,立刻动手,把那堆染血的内衣迅速洗出来晾好。
「安真,你在做什么,过来说话呀。」
安真抹干手,「来了。」
她蹲到芝兰身边,「跟我回家。」
「我已找到青年会宿舍,随时可以搬过去。」
「不骗我?」
芝兰微笑,「我时常骗人吗?」
「听伯母有无消息?」
「那边茶几上有几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