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鹄不知道从哪儿就得出了闻述心慌的结论,身体动弹不得就动嘴安慰:“你先别慌,事情没你们想的这么严重。”
“怎么不严重?”闻述反问完才发现自己还没反驳,于是又补上一句反驳,“我没慌。”
白鹄可以在镜子中看到,那双绕在自己脖子前的手慢慢地向上移动,一点一点覆盖了他的耳朵,世界的声音逐渐减小。
镜子里的白鹄突然就笑了,他人长得好看,笑起来也好看。至少在这个雪夜木屋中,他会是其中最漂亮的存在。
他不知道是笑影子的无用之举还是就笑闻述的掩耳盗铃,嗓音也带着笑意:“回答错误也只是被带进镜子里,指不定我能在里面活得风生水起,什么时候找到出来的法子还能和你再见。”
肩膀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,像是控制不住捏紧了手,与此同时听到那几乎破口而出没经过思考的话:“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