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半年多,妳在哪里?」庄以欣大概没想过她的远走之举搞得两个男人人仰马翻吧?
「在纽约游学、打工、瞎逛,什么都做我想试看看,没了家齐能不能活得好。妳知道我不到二十岁就认识他,外面的天地从没一个人闯过,发生了那件事我才能硬起心肠离开他,我想趁机仔细想想、静静给彼此机会。」
「想通了吗?」
「嗯。」肯定地点头。「离得愈远愈爱,所以还是回来了。这次回来给斐然添了不少麻烦。如意,妳别多心,我和斐然不是妳想的那样。他说和妳在一起,他觉得实在又安心;和我在一起,他会少了半条命,他不是家齐,有那么多精力和我周旋,净做些匪夷所思的事……咦?妳脸色很差,是不是不舒服?」庄以欣模了模她的下眼验那里一片阴影。
她打起精神,强自微笑。「没事,会开得太久了,继续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