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古月安已然退无可退,若是再退,就是到了台下,若是举刀硬挡,不说来不来得及,就说真气逆流,恐怕会一口鲜血上涌,受不轻的内伤。
古月安输定了。
不管是观战的师侄二人,还是不远处已经对着这边演说了许久的柳如生。
“……只见的那谢雨留一剑斜刺古小安脐下三寸,忽又变招刺其咽喉,古小安变招不及,退无可退,怕是要……”
听到怕是要三个字,陈公府牌坊之外,那些听着千里传声筒中柳如生的演说,遥想虎丘山上战况的人们自是表情各不相同。
那些压中了谢雨留的,当然是喜不自胜。
那些冒险投机压得古月安的,肯定是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下了头。
可就在这时,柳如生的语声忽然一凝,道:“等一等……”
就是这一句等一等,让很多人抬起了头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