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此话怎讲呢?」老高这时竖著耳朵仔细的听著。他从没听小李提过,只当这八○○六可能是遭到什么刺激非要杀人不可。而今经小李一提,兴趣都来了,非得听个来龙去脉不可。
「谁教他遇上了司法黄牛,没钱请律师,只好听从判决。再加上对方的父亲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角色,怎可能让自己儿子遭到伤害?所以喽,这年头是有钱能使鬼推磨,他的翻供简直是无足轻重,没有钱什么都别谈了。我们俩只能尽本分的对他好好的关照罢了。」小李也觉得很惋惜,毕竟这个社会能有多少公司行号的老板会宽宏大量、既往不咎的录用这些有前科的人当他们的部属呢?
「八○○六的事,怎么你比我还清楚?」老高颇为纳闷的看著小李。
「我有亲戚在法院上班,刚好这个案子他有接触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八○○六适逢太岁临头,衰运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