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封千里微微一怔,转瞬间又笑了起来,「没有人是完全、彻底的坚强。」
这话听起来好熟悉,好像她也说过,但一定不是跟封千里说,他怎么会跟她说同样的话呢?之雾的心中有一道疙瘩,忘了要解开。
拉拉她的衣服,他帮她将透风的衣领拉好,也顺利帮她摆脱刚才的问题,「你一个人在这边注意著点儿,你爸就交给我照顾吧!」
「嘿!千里,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?」
幼儿园时,他们睡一张床,她将口水流了他一身,害得他洗了五遍澡还觉得身上有口水的味道;上小学去露营,她抢了他的睡袋,害得他发烧39℃;初中她离家出走逃到他那儿,三更半夜她梦见她讨厌的爸爸,硬是将他踢下了床;高中时他全家移民,她更是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他的家里,彻底地压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