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郁悯温柔地按了按庄杳平缓的小腹,“没有鼓起来,他们射进来的精液都流出去了吗?我会用我的精液把姐姐的子宫和阴道洗干净的。”
“你给我滚!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在为我好吧?你问我的意见吗?违背我的意愿做这种事,你跟那群人有什么区别?”
庄杳觉得郁悯真是疯了,也许她早该明白,郁悯就是受不了刺激的易燃物。幸好郁悯听到她的吼声停下了动作,眨了眨眼睛:“姐姐的意愿?姐姐的意愿是什么呢?”
“在事情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前,你给我停下,起来。然后我们先离开这里,各自冷静一下,好吗?”
郁悯笑起来,他的眼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光亮,像极夜前最后的霞光,俯下身用嘴唇贴了贴庄杳的嘴唇:“早就已经不可挽回了。在你不顾我意愿地为我好的时候,这条路就已经走到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