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，一个小太监踮脚走到楚望和程衍那一桌后面，捏着嗓子轻声说：“程大夫，圣上召见您到养心殿。”
楚望靠着程衍坐，同样听清了，诧异地看向程衍：“皇帝哥哥召见你做什么？”
程衍早有准备，故而胸有成竹，“有一桩事，我去去就回。”
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今天比较短，写比较匆促不好意思orz
第12章 小傻子变聪明了
养心殿里只有当今圣上和一个老太监。
皇帝头发已经花白，脸色透着几分青白，脸还有些浮肿。刚才在晚宴上，程衍坐的地方离最上方不近，他还只顾着吃饭，这回才看清皇帝的脸。
老太监给程衍疯狂使眼色，程衍不为所动，皇帝终于忍不住轻咳两声，老太监喝到：“程衍！还不下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