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郁卒呀,想不到他风光一世,竟然也有任人宰割的一天!
「搞不清楚嘛你,向来都是人家服伺我耶,今天我破例当你下女,你还敢挑?!嗟!」季襄雪冷哼嘟嚷,撩起他的胳臂,拿起针筒就往下扎。
「哎唷……」刁名豪再次惨呼。「我要告你虐待病人!」
他觉得她对待动物都比对他温柔。
「好好好,你去告,你去告。」季襄雪翻翻眼白,勉强耐住性子当他是小孩在哄。「来,自己把裤子拉下来一点。」
「我都伤成这样子了,现在要做‘那档事’恐怕不太方便哩。」刁名豪苦中作乐,暧昧地打趣著。
「等打完这支消炎针,你再慢慢贫嘴吧。」季襄雪干脆自己动作,一手拉下他的裤子,啪地一针就插进他的臀肌里。
「哇呀……你以为你在射飞镖啊!」刁名豪痛得脸都歪到一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