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成马少说也有三百公斤重,当这些重量一股脑地全集中在某一点上,可想而知,它的摧毁力有多高。
「本来就是嘛,人家我膝盖磨成这样,也没叫过半声啊。」季襄雪颇为自豪地挺起胸膛。
「我……」她只是轻微的表皮擦伤,顶多了不起再加上几小块瘀青,但那也不能和他的病情相比呀,刁名豪觉得他现在没中风还真是不容易。
「好了啦,大男人别像个娘儿们似地,讲出来也不怕人家笑。」季襄雪都有点替他感到不好意思了。
哇咧……当病人已经够可怜了,结果还要受这婆娘的窝囊气,这种事刁名豪不——干——了。
「要不要你也去让马踩一踩,然后换你躺在这里试试看。」
「那有什么问题。」季襄雪说著赶他下床。「你起来呀。」
「我起来干么?」刁名豪无法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