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影似笑非笑漠然以對,「你去了,你還殺人。」一個與他上過床的女人。
「我殺該殺之人。霜霜,那女人不是人。你別用平常的眼光來審判我和她之間的一切。」他忍不住替自己辯白了。
「是嗎?」少女的心整顆付出過,少女的夢幻只寄托在他身上,如今只得春殘夢斷。衛離這本大爛書,她根本懶得再多翻一頁了。
霜影徐淡哼著,「土匪頭頭,我可以離開你這個土匪窩嗎?」
「土匪窩?」他眸色凝重,感概萬千。
「法外之民就不能有一小塊化外之地容身嗎?一出生就遭到離棄的生命就不能有重生的機會嗎?霜霜,你真忘了你當年的要求?我若不建立一個黑山寨,收納一批混世魔王,如何證明你那一句話,人性未泯,天下沒有絕對該死之人?」
是這樣嗎?黑山寨的建立只因她當日一句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