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电话接得慢,事情也没说清楚,又是喘气、又是尖叫,我以为他对你——」他懊丧地捶了一下方向盘。「我动手打他是不对,可谁叫他光著上身来开门,任谁都会以为你们正在洗鸳鸯浴啊!」
「而且水管我也替他修好了,没让他家里泛滥成灾,这样还不能将功赎罪吗?」他叹了口气,闭著眼靠在椅背上。「不然这一次他家里装修,我叫底下的设计师只收他一半的设计费可以了吧?」
「霏霏?」见她不应不答,他推推她,「霏霏?别哭了!」
软言相劝的效果似乎不佳,他伸手扳过她的身子,使劲托起她的下巴,对著发丝、泪水粘糊成一片的小脸慨然道:「如果你怕他误会,我可以亲自向他解释,我们之间根本没有——」
「别说了!」她搓著发冷的手臂,暂停哭泣。「不会有以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