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意思是她這個窮人家姑娘,有個擔柴的漢子喜歡,就該額手稱慶了。
但棗兒腦子卻浮現龍焱俊朗的眉眼。
照爹說法,龍爺與她,不就是門不當戶不對,毫無希望的一對,她的心一下跌至谷底。
「我吃飽了。」她抓起碗筷躲入灶間,幾乎是同一時間她做出決定,她要學割烹,顧不了爹的交代了,她只想把握每一個能待在龍焱身邊的日子。
即使,只有短短十數日。
小廝拍拍門。「龍爺,該起身了。」
一听見聲音,仍臥在床上的龍焱倏地張開雙眼。
「知道了。」說完話,他模模胸口,一股濁氣梗在喉口,起身,感覺頭眩了眩,暗叫聲糟,定是昨夜不小心染了風寒。
昨兒入夜,他同賬房一塊檢視烹「菊花鍋子」需用上的白菊花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