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!」贺洛芯撇脸噘高嘴。
「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咧?」水昊歪著头靠过来,语调极为讨好。
「把那么脏的污泥抹在我的背上,哼哼,你这辈子,休想要我原谅。」贺洛芯攒眉睨著他一身湿漉漉的还滴著水,爱干净的她,唯恐被他那不清楚是汗液或是海水的水珠溅到,她挥著手要他滚蛋。「你离我远一点!」
水昊视若无睹,继续赖著不动。
「没你讲得那么脏啦。」病人的情绪一向易躁,加上她的脾气本来就差,故他不愿与她一般见识,依旧好言好语。「那只是艾草、芦荟和一些有药性的植物之混合物,你现在能坐在这儿骂我,全是它们的功劳。」
「我哪有骂你?」贺洛芯并不领情,转头就轰来一阵河东狮吼。
说真的,涂了他捣的那些恶心的玩意后,她确实是舒服了许多,可她硬是拉不下那个脸道谢,「是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