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不起——」她低声道歉,随即蹲子,匆忙收拾地上的东西,心思却是在那几名女子的对话上。
「比她,比她干什么?」女子似乎不屑,「双十年华已过却仍待字闺中,实在是——」
后面的话水君柔已经没有再去理会,却是记住了那个柳冠绝并没有出嫁。将地上的东西收进篮中,她提起篮子,禁不住再向对面望了望。
一顶轿子不紧不慢,从相反的方向经过她,挡住了她的视线,随后,轿窗的帘幕被掀起——
一时间,她如遭电击,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,再也顾不得其他,抓紧了篮子,几乎是反射性地跳起来,头也不回地逃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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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春的午后,从半开的窗户看进房间,小男孩握著毛笔,伏在书桌上,努力地在写些什么。